徐瑾欢

忙着高考

【风情】更与何人说(三)(abo慎入!)

好了我们要开始走剧情了

虽然我也不会写剧情

所以最后好像也并没有走成?

好啦这篇文章的终极目的其实是开车的所以ball ball小可爱们不带脑子地看文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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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和慕情随手捏了个诀化身凡人模样,然后…

“…我操了!”——来自风·被吓一跳·不知所措·哇居然还觉得有一点(?)好看·信的惊呼。

“…”相较于风信的大吃一惊,慕情本人表示并没有什么惊讶之情,准确的说,慕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一丝想嘲讽风信。

大惊小怪,不就是变了个女装出来嘛。

慕情目无表情地接受风信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的目光,并敏锐地发现风信轻微滚动了一下的喉头。最后面色如常地伸手抚平裙摆的褶皱,顺便给束腰打了个蝴蝶结。

然后他双手抱胸,分给还处在惊愕之中的风信一个饱含无奈的眼神,尽管这个眼神换个角度看还挺含情脉脉的,其实他本人感到意外的不是自己变出了女装的化身。

而是——这随手捏的诀也太给力了吧为什么还给自己上了还算精致的妆啊喂!

别问慕情他怎么知道自己上了妆的。

难道他会告诉你他是故意变成这幅样子用来诱惑(bushi)迷惑风信的嘛!

他只是比较好奇这妆怎么上得比他想象中的更精致而已。

…好吧其实不是“还算精致”,简直精致得太精致了吧!眼角那朵小花是怎么回事!

太!娘!炮!了!吧!

对没错刚刚慕情化出了一面镜子并顾影自怜(?)了一下然后深感满意(?)地点了点头。

见眼前人半晌没有动静,慕情轻咳一声试图唤回风信的意志,还随手撩了一下搭在眼睫上的一缕碎发,叹了口气轻声问道:

“风信……好看吗?”

慕情本意只是跟风信开个玩笑,后面那三个字真的只是顺口问出来的而已!

(呵,谁信啊——来自不怕死的作者)

没想到,风信思考了片刻,居然还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而且表情极其严肃正经,仿佛在回答一个动一发而牵全身的大问题。

慕情也愣住了,他只是想逗逗风信的。

然后两个人就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玄真殿一时间气压骤降。

“我操了!你们男性中庸…都这么喜欢男扮女装的吗?”

什么叫“都”?还有男性中庸像自己一样喜欢开玩笑的?没毛病吧?

等等。

恩…好像是还有一个。

对没错,风师大人。

“开什么玩笑,我跟师青玄能一样吗?”慕情几乎是脱口而出地质问道,然后他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气急败坏,便即便绷住脸色,换了一种波澜无惊的语气补充道,“他那是有特殊癖好,我可没有。”

师青玄是闲的蛋疼有事没事儿就变个女装玩玩,慕情纯粹是偶然起了兴玩一次好吧。

“…操,你赶紧给我变回来。”

“…变不了了。”

“?”

“变完我就把法力封了。”

“???慕情你有病吧?”

风信心里有一万句“我操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的话就不要讲了。”

慕情也不想再跟风信斗这无意义的嘴,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便纵身一跃,直直从云端跌落下去。

“…我真的操了。”

风信一句话尚未出口便被呛了回去,面色隐隐发白,要是慕情人还在他跟前,一拳早就招呼上去了,可无奈,慕情自个儿已经跳下去了。

风信气没地方撒,面色由白转黑,又死死抿着嘴,一张俊脸险些涨成猪肝色。怒气自胸腹至上盘桓,双眉又紧蹙起来,显然是气急了,不过落到旁人眼中,是生气还是好笑就要另说了。

憋了好一会儿,风信才舒展眉头,半是无奈半是自嘲地轻笑出声,倒叫人瞧着微微晃神,只觉得有如和煦春风吹皱了一池江水,那阵阵泛起的涟漪也拨动人心弦般可爱。

随后,风信亦一跃而下,去寻慕情了。

另一边,慕情选择的着陆地点临近一个小山村,那山村背倚青山,正当前确是碧波环绕,一泓清泉自山间滚滚而下,长时间的冲积形成了一片沃土,又在低洼处慢慢积聚,竟是平地生了个清潭出来。

照理说此地占尽天时地利,怎么着都还是一副百姓安居乐业的模样,可惜的是,正是这么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却恰恰成了旱灾最为严重的地方之一。

说来也奇怪,这山村出门即清泉,水能平火是最基本的常识。后又有满山青翠涵养水土。慕情落地后即便封了灵力,也敏锐感觉到村庄周围是平和之气,断断不会突然出现大旱这种极恶劣的天灾。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人祸。

或者说,鬼祸。

慕情正凝神观察四周地貌,身后却突然一阵颤动,他下意识回头,却撞上一个不能再熟悉的胸膛。

“…风信你他妈给我死开。”

“我不就是下落过程中被云绊了一跤身子趔趄了一下而已嘛,你发这么大火干嘛咯。”

慕情被风信最后一个脱口而出的“咯”惊得眉梢止不住地跳了三下,求生欲促使他甩头就走留给风信一个潇洒的背影。

“慕情你!…我操了。”

很好,这句话值得深入揣摩一下,来跟我一起断句一起读:慕情,我,操了。

好了好了四舍五入就宣示主权了好吧。

慕情很尴尬,尴尬得不想讲话。

为什么会突然有个大坑?猝不及防,太猝不及防了。他完全没料到好吗?于是…他就一脚踩空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摔了下去。

风信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下去扶起慕情,并清晰地看到了慕情额头上几乎要立体凸显的三天黑色竖线。

“小伙子阿,你可得扶好你媳妇咯,这地崎岖得很呐!”

“???”

一道和蔼的声音徐徐传来,慕情保持着被风信搀起的动作用一种近乎僵硬的姿势缓缓抬起头来,对面一个耄耋老翁胡须全白,额骨突出,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皱纹,却依稀可见慈眉善目里透出的和善。

慕情也勉强扯了扯嘴角,正欲开口辩解,却被风信一下揽过肩膀,他猝然撞上风信肩头,被磕得龇牙咧嘴,只好低头不语。一只手却悄悄攀到风信背后,动作轻柔地抚了两下,表明自己会意。

然后,使劲掐了一下。

风信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几乎是死咬着牙从牙缝中一个一个蹦出字来:“多谢大爷提醒。”

末了又低头死死盯着慕情,慕情也不甘示弱回敬一个针锋相对的目光,二人僵持了一会儿,到底是慕情先服了软,挺直的脊梁卸了力,酥了半边身子斜靠在风信肩头,又象征性轻咳了两声。

从风信的角度来看,活脱脱就是自家娇媚的小娘子娇嗔了一下,撒起娇来依偎着自己。

他稍稍低头便可瞧见慕情不算浓密但翘成一个十分好看的弧度的眼睫,微微一点动作便引得那两弯黑羽轻颤起来,像初生的蝶翼般动人。再往下便是高挺的鼻梁,慕情本人的鼻梁就很硬挺,但更多的是英气,现在到显得分外妩媚了。鼻尖挺的后果就是风信在这个位置并瞧不见慕情的唇,但倘若慕情稍倾过头去,那一点若有若无的红唇便现出点痕迹来,水色潋滟,勾起人一亲芳泽的欲望。

风信几乎是毫不可查地咽了下口水,然后神色如常地正过头来,一本正经道:

“老大爷,我…我娘子他身体不适,请问这附近可有什么方便住宿的地方,我去给我娘子寻些药来。”

闻言,风信口中的“娘子”身躯猛然一颤,正欲抬头狠狠剜风信一眼,风信却突然使了巧劲,一下子叫慕情整个人几乎都扑进了他怀里。

然后,风信就满意地看见老翁的神情有些动容了,几乎是立刻应允了下来:

“若是小伙子你不嫌弃,来我这老头家里坐坐也好。”

诡计得逞,风信笑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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