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欢

忙着高考

【风情】更与何人说(五)

祝大家新年快乐哇!

一边看春晚一边码的文结果脑子一抽把快码完的全删了感谢群里各位小可爱的安慰!

对没留底儿的那种

可新年贺文不管怎样还是要发的只好熬夜重码

极度ooc预警!作者写着写着已经放飞自我了

本章就当个铺垫吧,大boss在来的路上
————————————————————慕情睡得很熟,尽管他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他醒来的时候,身侧床榻已然空空如也。

他下意识去寻风信,四处张望一圈却不见人影,心里这才一阵慌乱,便扯着嗓子喊了几声风信。

“来了来了,大早上喊这么大声干嘛!”

门口传来风信骂骂咧咧的大嗓门,慕情翻身下床,正好撞上端着滚烫白粥的风信,险些将粥给撒了一地。

风信瞪他一眼,嘴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眼珠子倒是咕噜咕噜转的飞快,就是目光四处躲闪没个落脚的地儿,好一会儿嘴巴才飞快地嘟哝了一句什么。

慕情心道难得,居然没有骂出声。

接着风信还颇为好心地指了指墙角示意慕情去洗漱一下,然后自顾自端着粥碗朝桌子走去。

慕情心里好奇风信怎么今天早上奇奇怪怪的,胡乱洗漱完便“啪嗒”一声朝木凳上一坐,于是——“啪嗒”一声,木凳断了。

风信还在发愣,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粥。慕情是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做什么那个被风信死盯着的碗灵恐怕要出窍遁走了,所以,他才故意摔一下以引起风信的注意的。

果不其然,零点几秒过后,风信一拍桌子:

“慕情!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大早上你发什么疯!自己多大身躯自己没点数嘛!你这么一坐有没有考虑过凳子的感受啊!你这样我怎么跟太子殿下解释啊!总不能说我媳妇个大老爷们怀孕了身子比较重不小心把凳子都给坐坏了吧!”

慕情没认真听,反正他目的达到了,不过几个关键词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脱口而出道:“谁…谁就是你媳妇了!怎么就还怀孕了呢!等…等会儿?什么太子殿下?”

风信把事儿一股脑吐露完了才意识到何为“祸从口出”,想闭嘴却已经来不及了,心里懊悔地想拍大腿,嘴上却不饶人:“啊?恩,对啊,那老大爷就是太子殿下。”

慕情闻言倒只是“哦”了一声就再无甚表示,低头只顾喝粥,顺便敲了敲风信面前一口未动的粥碗,深感惋惜地啧了一声。

风信反而懵了,满脸都写着“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呢”,慕情头也没抬就能想想出风信好像二傻子一般的诧异表情,好像自言自语般地慢慢说道:

“首先,茅屋简直就是太子殿下的标配嘛,你看看这装修风格,简直就是把我们当初住的那个小破屋照搬过来了好吧。

“还有啊,咱们俩要下界的事儿整个上天庭应该都知道了吧。可具体什么时候行动,我们都没定个准确时间,可太子殿下绝对知道。”

“等会儿,太子殿下怎么就知道了呢?”风信听得倒挺认真,仿佛存心要纠慕情的错出来,面色正经地表示不解。

慕情一个白眼又翻了出去,有板有眼地解释起来:“风信你是不是傻啊,我们俩怎么找人,怎么探线索,不都是太子殿下教的嘛,他和我们想的能不一样?”

“再说了,你见过哪个神官刚下凡正准备寻人问路的时候正好遇上一个当地人的,还不是来抢劫的那种,偏偏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

慕情又喝了一口粥,手指绕着木碗的边沿摩挲:“你真当你那小把戏多高超?我问你,你要是个普通人,搁郊外遇见俩陌生人,不知姓不晓名儿的,你能让他去你家吗?”

“…不能。”风信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理儿,轻声应了一句就不讲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一顿瘪心里憋屈,反正后面就默不作声地只顾喝粥了。

慕情笑了一声,把剩下那小半碗粥一口喝了,刚准备咂吧咂吧嘴赞美一下粥的口感,却突然像是被呛住了一样,面色憋得通红,用手拍了几下胸脯才勉强咽了下去,又是一顿猛咳才断断续续吐出一句话来:

“这…这粥…是太…太子殿下煮的?”

“当然不,那个小八煮的。”风信抬头无奈地看了一眼被呛得喘不过气来的慕情,深感无奈地递了碗水过去。

“那就好。”喝了水喉咙里清爽了许多,劫后余生(?)的喜悦席卷上慕情的心头,同时深深感谢了一下那位好心的妇人小八。

“走吧,和太子殿下探讨一下情况。”慕情起身欲走,却发现风信还是傻不拉叽地坐着不动,翻了这个早上不知第几个大白眼,干脆扭头不去管他,自个儿走得飞快。

“慕情…你睡姿挺不雅的。”

不知道慕情有没有听到这句话,反正他离开的身影相当果断,不过迈出门口离开风信视线后,情妹妹平底摔了一下,啊一定是地面不平的原因。

隔壁房间里谢怜正盯着一处发呆,眉毛皱得快跟风信有得一拼,脸上是十分难见的对待正式专用严肃脸。

谢怜见慕情来了也并不感到惊讶,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他化回了本人模样,跟茅草屋的气质更贴近了(?)。

谢怜又看了好一会儿,慕情也不急,自个儿坐在桌边上回想着几天来的所见。比如他们来这儿几天,除了那个小八,别的什么人都没碰见过,谢怜化作的这个老大爷应该是那小八的公公或父亲,还有那天听到的孩童的啼哭声,那孩子的父亲在哪里,连月大旱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慕情,你来看。”谢怜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看。慕情依言,停下脚步走过去才发现,谢怜望着的地方是茅屋东侧唯一的一扇窗户。只不过这窗户在秋风中破败地抖动着,边上被砍断的茅草根部刺楞出来,勉强算是一个用来看风景的地方。

慕情伸手掰开那些遮挡视线的茅草,凝神去瞧。原来这扇窗所对着的正是他和风信下凡时所看见的那泉清潭,隔了一段距离去看,那潭波光粼粼,与周围几乎是寸草不生的环境格格不入。只是与他们那日所见不同之处在于:潭水似乎隐隐泛着红光?

尽管经历了连月大旱,原本的满地青翠已经不复存在,但这个小山村本身被周围的祥和之气滋养多年,底子到底是及其温润平和的,潭水又是最能锁住这种温润灵气的,别说连月大旱,就算大旱三年,也断断不可能从深潭底部透出这般极富戾气的红来。

再仔细一看,古潭上方阴云密布,平静的水面似在微微翻涌。红光愈发刺眼,竟在潭面上空盘旋起一阵黑风,暗流涌动间,潭水居然被凭空吞噬了一部分!

灼热之气扑面而来,透露着浓烈至极的妖气。霎时间,飞沙走石,狂风呼啸而过,周边几棵本就瘦弱不堪的幼树更是被连根拔起。干涸的土地骤然皲裂开来。黑云撕扯着如洗的碧空直至混沌一片。从天的尽头传来几声野兽般低沉的怒吼,有几分像人在深渊底部时痛苦绝望的呐喊,片刻后又是不断的尖叫声,声音并不大,却无比凄厉。直教人五脏俱被切成了块再放进碎肉机里碾成了泥一样,腹腔内骨血尽皆错乱了位置,头脑里头胡乱搅和成一团,连魂魄都几近离了躯壳四处飘荡去。

慕情几个趔趄下来,身上外裳早已碎了个七七八八,那些纵横交错的口子也分不清楚是脚步虚浮间被手指划拉开的,还是叫狂风带起的碎石刮蹭出来的。

“慕情!堵耳!”

慕情现在肉胎凡身,又以女子容貌示人,纤细如葱段的玉指就算尽力去堵也是徒劳无功,根本无济于事。他双目涣散无光,仿佛没有知觉一般胡乱动作,俨然一副失了神智的模样。

“慕情!”

万千混沌里突然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呐喊,一时间世间万物都归于静谧。只剩下竹叶间最后一滴露珠落在被氤氲水汽润泽了多年的圆润卵石上的声音,还有深山老林里淙淙流淌着的清溪卷起千年古树上悠悠飘落下的枯叶的声音,以及古琴最后那根弦被伊人轻轻拨动后轻微的振动声。

“慕情!”

——tbc——

再次祝各位小可爱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身体安康!家庭美满!学业有成!

新的一年也要更爱风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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